花鸟莫深愁

落地的麦子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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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这条是为了预防哪天哪边炸了一个找不到你们)

脑洞存档:ABC欧那尼之战au

算算时间,1830年2月25日第一次公演,ABC们正好赶得上(⁎⁍̴̛ᴗ⁍̴̛⁎)

Do we fight for the right to a night at the opera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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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灼拉和他的朋友们之中,有好几个是初露头角的“浪漫派”的拥护者。“浪漫派”,这本不是什么好词,学院里的秃脑瓜们用这个词来讥笑这些不合时宜的作品们言语的粗俗。

“这些先生们倒有一件事情的做的没错儿的,他们的诋毁恰好为我们正了名。”博须埃说,而且他本身对戏剧一向有着兴致,“他们气急败坏地摔掉羽毛笔,在纸上溅出墨斑来。浪漫派捍卫的正是一个诗人随心所欲地把这些墨点当作灵感,画家绕着墨点画出花纹的权利。还有,”他补充道,像个欢乐的背运儿那样耸了耸肩膀,“先生们,我抗议你们笑话学院派们的秃脑瓜。我也有一个,不过我不怕光着顶,不戴扑粉的假发就上街去。”

古费拉克建议大家一定要去参加首场公演。他设法去搞了个包厢。巴阿雷当时正和其他几个大学生团体联络,他说服了他们一道。这便有了近四十个人。安灼拉充当起他们的首领。这个生性严肃的青年平时看起来更像是一尊古典美的云石雕像,此刻却也愉悦温和地向他的同伴们微笑起来,这笑容立刻让人想到欧福良。

热安的线条素来是要比安灼拉和公白飞都来得更柔和些的,今晚却异常的激动。“当然了,我们的诗人就是诗歌王国里的一个欧那尼,不惮于把古老的语言秩序打个粉碎。玫瑰也是战斗的武器,羽毛笔亲吻着纸张也就是佩剑的青年拥抱姑娘——拥抱美。”几个星期前,勃鲁维尔就把剧里的台词都背熟了,剧本是他从戈蒂耶先生那里得来的,他甚至和戈蒂耶约好,公演当天将身着罗伯斯庇尔式的鲜红马甲出场。

格朗泰尔对于剧院的邀请从来都是应允的,尽管他对古典派和浪漫派的争斗表示没有兴趣。这一回,格朗泰尔是跟着安灼拉去的,他一只眼睛盯着台上,一只眼睛盯着安灼拉狮鬃那样浓密又俊美的金发。进门的时候,古典派从楼上往下倾泻垃圾,安灼拉险些被一个菜头儿砸到,格朗泰尔把他扶了起来。一如既往,格朗泰尔坐在包厢的角落里,一个便于喝酒,又不至于同聊天中的大伙儿分离开来的地方。他时不时瞟安灼拉一眼,后者神情是那样的庄重又和平,坚毅在陶醉中软化,激情得到优美的中和,沉浸在美妙的诗行之中,于欢乐中显现出无尚崇高。“一个天使!”他用另一只眼睛看向堂娜•莎尔,看向欧那尼。“但愿你飞得比欧福良久些,但愿你的蜡缚的翅膀已支撑得更久一些!”

马吕斯当时日子并不好过。不过他还是和爱潘妮去看了这场戏,后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张侧廊的戏票,因此他们俩是蹲着看的,在人堆里所见的光景和安灼拉他们大不相同。就说一句,在爱潘妮喃喃自语着那句“你究竟是迷人的恶魔,还是保护我的天使?”的当口儿,马吕斯正往对面台侧的一个包厢望去,在那里他似乎看到了卢森堡公园那位姑娘。女高音和周身的嘈杂,在走了神的马吕斯耳畔便体现为一出闹哄哄的多重奏,他并没听见爱潘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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